就算是在江城和洛城,也不是没办法。
现在,只能特事特办了。
另一边,宋砚青直接拨通了薄老的电话。
薄老似乎一直在等这个电话,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需要我协助你什么?”
“找到虞倾。”
“权植呢?”薄老问。
“我自己找。”
宋砚青的决定在薄老的意料之中。
“好,但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宋砚青抿紧了灰白的唇,说,“好。”
车子上山。
毫无悬念,权植早已经离开。
盯着地面未干水渍中的血痕,宋砚青苍白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
宁安寺的方丈一言不发,旁边的小沙弥浑身都在发抖。
宋砚青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说!”
小沙弥没见过死人,之前在看到德叔的尸体时已经被吓傻了,面对宋砚青的逼问,他嗫嚅着出声,“走,走了……去,去洛城了。”
洛城?
“江逾白呢?”
“也去,去……去洛城了。”
小沙弥的话音刚落,宋砚青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他以为是虞倾打来的,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接通。
“虞倾——”
“……是我。”
“怎么是你,虞倾呢?”宋砚青声调发冷,近乎咄咄逼人,“江逾白,虞倾呢?”
江逾白气若游丝,声音忽高忽低,“虞倾,她……她没事!”
“江逾白——”宋砚青低呵。
“阿,阿砚……虞倾没事的。”江逾白说,“权植……权植,他去了溪水镇,安乐居。”
说完这句话,江逾白直接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已然无法接通。
宋砚青脸色沉的滴水。
第一次,他有了一种被人戏耍的团团转的感觉。
去溪水,还是去洛城?
两难的局面再一次横在了眼前。
虽然江逾白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但溪水镇的安乐居却是透着猫腻。
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的重要。
每晚一分,虞倾就多一分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