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宋砚青说,“君善。”
末了,他又道,“股份的转让,财务和法务那边快要结束了。”
众合之所以能有今天,离不开萧鹿闵和楚江舸,所以在打算鱼死网破之前,他要先将这两位发小给摘出来。
萧鹿闵气结,半响骂道,“你真是个疯子!”
对此,宋砚青不置可否。
但萧鹿闵不能真的丢下这个发小不管,“你觉得我差了那点钱?”
江城萧家,钱自然是不缺的。
宋砚青却说,“你不差钱,但萧大哥和萧检……还有伯父,不能被牵连其中。”
进退两难,一向看似没心没肺的萧鹿闵也沉下了脸。
“囡囡怎么办?”
“有小舅,还有秦睢生。”
“疯子!”
萧鹿闵红着眼大骂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别跟我说这些!”
他转身离开,垂落的手指却死死的攥着。
办公桌后面的宋砚青,揉了揉太阳穴。
窗外的落日早就消失,此刻天边尽是昏暗,黑暗正在一点点地吞噬着这座城市。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摇摆着,像是开启了倒计时。
眼中浓烈的情绪在逐渐低垂的夜色中,归于平静。
他翻出了薄老的号码,拨了过去。
西雅图餐厅。
江逾白将菜单推到虞倾的面前,“想吃什么,随便点。”
末了,又笑道,“师兄不差钱。”
虞倾轻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西雅图餐厅,她所有的记忆都是与宋砚青有关的。
尽管对面的江逾白最近没有动不动就暗戳戳地表白心意的举动,但在这家餐厅,早就贴上了宋砚青的标签。
但今天的晚餐,除了江逾白,还有江慕岚。
虞倾还在看菜单,打完电话的江慕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