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看向自己的儿子，缓缓道：“只是别让她轻易将所有的功劳都拿了去才是。”

瑞王听出了自家母后的话外之音：“母后，儿臣定会跟着一起去，不会让齐王妃一人将功劳抢了去。”

皇后淡淡勾唇，不再言语。

瑞王清奇的脑回路，突然想到一个关键词——有用的女人。

他问：“母后，齐王妃算不算得上是个有用的女人？”

面对自家儿子突如其来的一问，皇后有些意外。

她默了默，淡淡道：“算吧，老三瘫了，现在她一人不仅撑起了一个齐王府，还将生意做得有模有样，如今又找到了罗刹门的总坛，怎么算也不是个蠢女人。”

顿了顿，皇后想起了小九梦魇时的一句话。

思忖半晌她才又道：“若是小九梦魇里说的是真的，齐王妃失去了功夫，连马都不会骑了还能拉开追月，无疑也应该是追月选中的人。”

“什么？”瑞王万分诧异，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