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说,林婉仪把焦妈妈打发走前,同她说了一句什么?”姜辞回过神来。
云凛道:“林婉仪说,会帮焦妈妈在顾晴面前美言的。”
姜辞微微眯起眼睛:“这般听来,这焦妈妈应当是犯了什么错事,才需要人在顾晴面前帮她说好话,所以才会想到这个荷包……”
这一招看起来像是穷途末路——三年前骗走的荷包都拿出来了,看来这人犯的事只怕不小。
姜辞这么倒回去一问,云凛又想到了旁的事情:“方才奴婢从淮安伯府离开时,险些和从竹林里钻出来的林鸿鸣碰上,是,是青公子出手相救……”
姜辞听到这个名字,眉心皱了一下,却又很快散了:“他既出手相救,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不必忧心。”
“那青公子那边,需不需要……”
“道谢?”姜辞嘴角一平,“不必了,他该还的。”
因为方才赈灾归家,江逾明这几日都是休沐,早时在补公文,中午和姜辞说了一会儿话,用过午膳,便抽空去了一趟都察院。
他刚到官署,进门一看,杜衡这个休沐的也在,只不过他不是来送公文的,这会儿正捧着一把瓜子在闲谈。
“杜大人此番赈灾,又劝醉了多少地方豪绅啊?”
本是闲聊打趣,没想到杜衡还真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也就五六七八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