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酬听说这事时,正在吃花酒,听人说完,还笑了:“淮安伯的长女,喜欢我?”
同僚笑道:“可不是嘛,陈大人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哪家姑娘能不爱啊?”
陈子酬跟着笑了几声,捏着旁边陪酒歌技的脸,问:“有我们莺莺长得好看吗?”
莺莺刚抿了酒,双颊带红,眼神都是媚的,这会儿听到陈子酬这么打趣她,当即嗔道:“陈公子,你好讨厌啊,竟然拿人家和莺莺比……”
在座都笑了。
同僚抹了淌在下巴上的酒,回想着林婉仪的模样,又比着歌技的脸,下了定论:“也就堪堪比莺莺好看那么一点点。”
陈子酬大笑:“行,那本公子便许她喜欢我了!”
对方是陈子酬,自然无人问他是不是真喜欢林婉仪,毕竟陈子酬这人多情,哪有真正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你随便问他一个女子他都说喜欢,只要长得好看就行。
这番话传出去,又是一个铁证,林婉仪哭诉无门,只能在家中气得跳脚。
姜辞想起这事时,还是江逾明回府的第二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姜辞不觉得自己做得过了,可这般想完,又担心给江逾明添麻烦,这会儿趁江逾明在书房,便偷偷摸了过去。
江逾明在补这段时日在潮州赈灾的公文,姜辞看见他安静写字,犹豫了一会儿,悄悄探头在门边叫他,用的气声:“江——逾——明——”
江逾明眨了下眼,一抬头就看到姜辞在门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