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着他们的表情,双眼弯起来,那个场景一定很有趣。
陈星飒说:“那有时间我们回去看看。”
他默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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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来月,夏季也接近尾声,蝉鸣似雨点般密集,奋劲地发出最后的叫声,企图将仅存的生命燃烧殆尽。
苟行开着车吐槽了一句:“下次开车我想带个耳塞出来,吵得我要耳鸣了。”
徐清规跟了句:“你让人把京城的知了都抓起来。”
他脚底下的油门都不由自主加大了:“徐总,你在和我开玩笑?”
“没啊,它们吵到我耳朵了,正常情况下我难道不该这样说吗?”
“哪个正常情况你都不该这样说啊。”
“哦。”他声音有些严肃:“那你觉得这件事是做不到了?”
“……”苟助理发出灵魂质问:“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儿过分离谱了吗?”
“是吗?我以为霸总提出的要求都是这么离谱。”
“……”
陈星飒在旁边笑出来:“好了,你别逗他了。”
徐清规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爱上了说霸总言论。
比如两人吃着饭,他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眯着眼说:“女人,你故意在嘴角蹭上米饭,是为了让我亲你吗?”
结果就是陈星飒拿纸巾擦净嘴,把他按椅子上狠狠亲了一通。
再比如她在看杂志,他下巴一抬:“看上了?我找人帮你买下来。”
陈星飒看着上面的非洲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这才看清自己那是什么,非但不尴尬,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接上一句:“不过一只老虎,你喜欢的话就买下来,再准备一个笼子。”
陈星飒皮笑肉不笑:“然后把你关进去好不好?”
徐清规:“……”
昨晚,他洗完澡没吹头发,湿漉漉的去办公了,陈星飒路过看到,拿起吹风机帮他吹了吹,完了正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