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特别？又不是正月十五。”

“……”陈星飒捏住他的鼻子：“别和我斤斤计较，你都知道是十五后一天，难道之前没人说过你生日特别？”

“没有。”

他被迫张嘴呼吸，艰难道：“好吧，有。”

她笑着松开手，看见他鼻头都被捏红了，凑上去亲了一口，又游离到下面，促狭道：“不仅是个粘人精，还是个小醋精。”

“反正在你眼里我已经这样了，我认了。”他勾住她的腰正想深入，电话打断了他的动作。

徐清规不满地掏出手机，“喂？”

“你之前让我调查的季望舒，已经查出来了。”

陈星飒听到了关键词汇，凑上去想听的更清晰一些，他摁开免提，拉着她到沙发上坐着。

“你继续说。”

苟行清清嗓子，开头就说重点：“季望舒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

两人对视一眼，徐清规竟然有点儿开心：“那是怎么回事？”

“她以前叫季雪，‘望舒’这个名字是她后来自己改的，传闻季雪高中是个叛逆少女，中间生了场大病，恢复后就变得乖巧懂事，努力学习，参加各种大型比赛，取得了国际英语和奥数大奖，之后就说要出国留学，随后一家人都搬到了国外。”

“他们本来属于小资产家庭，在国外做小生意，后来渐渐做大，短短十年，名声就传回国内了，而季氏集团的总裁，就是不过才二十七岁的季望舒。”

“季望舒的父母都身体康健。”

徐清规总觉得这个故事有些耐人寻味。

“季望舒和以前的性格有什么不同？”

“好像除了爱学习，性格和之前并没什么区别。”

“哦。”徐清规敛眸，眼睫因为下垂的动作微微颤动。

“徐总，你怀疑什么啊？”

他抬起眼：“没什么。”

“哦对了，那天你急匆匆从宴会上离开，她还打电话提起了这事，说本来要跟你谈些合作的，也没来得及，她主动抛出橄榄枝，说想和我们合作，你什么打算？”

“她问的你？”

“是啊，我还奇怪呢，想着她怎么说也是个大老板，怎么不直接跟你说，却屈尊来联系我。”

“不用管她。”徐清规揽住陈星飒的肩膀：“你回过去就说我同意合作，然后按照正规合同办就是，尽量以我们的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