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白看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
“嘿——你刚什么眼神?老白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薄一白叹了口气,保持着微笑,看着姜云笙:“要不还是你来说?”
姜云笙和他想法一致,“阿择你去边上自己玩。”
姜锐择:你当我三岁屁孩?
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眉心,姜云笙后悔带这么个累赘来了,他抬眸盯着薄一白:
“刚刚那几场戏拍得很好,难得见你也入戏这么深。”
“谢谢夸奖。”薄一白笑了笑。
姜云笙道:“从导演的角度来说,你和小酒的戏没有任何毛病,不过我怎么记得你从来不和人拍亲密戏的……更别说还有……”
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床戏。”
“剧本要求。”薄一白回答的很淡定。
姜云笙反问:“没半点私心?”
薄一白笑了:“那肯定是有的。”
姜二哥直接被噎住了。
姜锐择在旁边都气抖冷了,指着薄一白的手都在哆嗦:瞧瞧!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了了吧!
“我喜欢姜酒,这件事你们都知道。”
薄一白轻声道,看着两人,表情有些疑惑:“你们不是很支持吗?”
“胡说八道!”
“你在做梦!!”
兄弟俩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