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未旻被耶律寒丹给气笑了:“耶律寒丹你可不可笑,你以为整个北蛮只有你懂蛊吗?咱们北蛮懂蛊之人多的是,只要找个懂蛊之人来给父王探个脉,便什么都知道了,本王没有给父王下过什么蛊,而是替他解了傀儡蛊,父王现在已经清醒,你的计划不会得逞了!”
耶律寒丹阴冷地眯眼,果然是解了蛊。
虽然知道耶律执已经清醒,不过耶律寒丹绝不承认自己做了这些事。
“本太女什么都没做过,是父王疼爱本太女,才将王储之位传与本太女的,如今父王的兵权在本太女手中,皇兄你就算嫉妒也没用!”
想到兵权,耶律寒丹便硬气了很多,兵权在手,她有什么可怕的,就算父王的傀儡蛊解了又怎么样,她也绝不会再把兵权交出去。
“寒丹,你太让孤失望了!”就在耶律寒丹得意的时候,藤椅上的耶律执突然开口。
耶律寒丹心猛地一颤,紧张地看向耶律执:“父王,真的不是儿臣给您下了蛊,您别相信耶律未旻,是他狼子野心,想抢您的王位,不顾您死活的也是他!”
父王原本还有半个月的寿命,如果不是耶律未旻强行给他解蛊,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耶律执没想到耶律寒丹到这个时候还去冤枉耶律未旻,瞬间从失望变成了绝望:“寒丹,孤待你不薄啊,这些年你要什么孤都舍得给你,若是你真要孤这个王位,你跟孤说就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给孤下傀儡蛊!”
耶律执这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真的是公主!”
“真是太恶毒了!”
“大王对她这么好,她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