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晨虽然醉得神志不清,但本能的还是很清楚秦戟喜欢听什么,说完又双手捧住秦戟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蹭,还伸出殷红的小舌头想去舔弄秦戟的手心,但秦戟在他得逞之前就把手抽了回去。
宁晨手里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一块。
他委屈死了,嘴角一撇眼看就要掉金豆,秦戟却说:“舔什么手,脏不脏?要舔舔这个。”
秦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并伸出了舌头,等着宁晨自己凑过来含住。
傅正衍洗澡出来的时候,听见客厅里宁晨很激烈的叫喊声,以为他们正在酣战,然而他刚一走近,就见秦戟衣着整齐地站起身,绕过沙发朝他的方向走来。
“我去洗澡。”秦戟路过傅正衍时叮嘱道,“别让他射,今晚我要让他长长记性。”
傅正衍了然地笑了。
绕到沙发正前方时,傅正衍才知道宁晨刚才为什么叫。
宁晨身上的衬衣已经褪到身后卡在臂弯处,不知道秦戟用了什么手法,让宁晨的双手无法挣脱,从正面看就好像被捆住了双手背在身后一样。
没了衣服的遮蔽,宁晨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柔韧的身躯就一览无余了。
傅正衍的视线从他委屈的小脸上缓缓向下,掠过满是吻痕的胸口和小腹,最终停留在他大敞的腿间。
他的性器高高翘起,这可怜的小东西被不知道哪来的领带胡乱地裹着系了起来,还打了个潦草的蝴蝶结,随着宁晨的啜泣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