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仁合的,姜祁山得定期看看她。以家属身份进入疗养院很容易。
他的母亲坐在轮椅上,遥遥看着姜祁山走近,随后冷笑开口,“你要是没回来就好了,扫把星。”
姜祁山没吭声,悠闲坐在旁边长椅上,盘算今天买什么早点回去。
妇人越说声音越大:“你死在那个山沟多好!就不该生下你!”
姜祁山童出备忘录,写下几个字,豆腐脑,划掉,红汤馄饨,划掉。
“明明看不起从商的,现在又回来。你是不是想把姜家挖空,占为己有?不要脸的东西!”红糖糕,划掉。
可是吃了红糖糕再接吻。
哥从舌尖到呼吸都会带着甜味。啊。
会很爽。
姜祁山放下笔,掐了掐手心,随后直接站起,有些急切地往疗养院外走。
拎着一袋子早点,上楼时,对门房门大开,屋子里显而易见的压抑。
男主人丧气懊恼,女主人痛苦泫然。幸好很安静,没吵。
姜祁山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面无表情。恋爱,真没趣。
把东西摆在桌面,他看看手表,随后踏入昏黑的卧室,曲腿压在床沿,俯身凑在莫慎远耳边。”起床啦。”
对方懒洋洋长吟,也许是肌肉酶痛,伸慢腰的姿势都有些僵硬。
姜祁山坐在莫慎远边上,探手帮人把衣服整理好,“我买了早饭。”
“唔?”草慎远睡眼悍忪,呆坐着半天才问:“你起的很早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