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在没有任何不同。
那天的最后,唐尼先生理所当然地把那瓶据说价值千金的柠檬利口酒给了祁斯年和白朗。
白朗乐疯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跳到祁斯年背上,兴奋地用手臂抱着他的肩膀,又去亲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大声地用英文宣告:“这是我的男朋友!”
后来祁斯年当场把酒瓶打开,与在场的人一同分享这据说价值连城的美酒。
白朗只喝了一点点,但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没法思考。他只依稀记得后来自己被唐尼先生拉着去篝火边跳舞,又和弹奏手风琴的那位大叔乱七八糟合奏了一首波尔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祁斯年的背上了。
祁斯年用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背着他慢慢向前走着。
白朗怔怔地呆了一会儿,篝火晚会和热闹的舞曲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周围只剩下昏暗的路灯照在路上,还有柠檬树被海风吹动的沙沙声。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了,只有祁斯年给他的温度是真实的。酒精和夏夜的热度起到了明显的作用,有这么一瞬间,白朗突然觉得感动到想要哭。
他把头埋在祁斯年的背上,过了会儿,口齿含糊地喊了一声:“首席。”
祁斯年立刻“嗯”了一声,侧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亲,问道:“胃里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