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事的。”牧行之认真地说,“天玄宗的时掌门要来松云山,天船要接时竟遥过来。”
唐棠:“……”
可恶啊!怎么又是那个b!
唐棠抑制住自己抓头发的冲动,说:“我晓得了,你去吧。”
天边挂着一轮黯淡的下弦月,此时已是夜深,从映棠阁的窗外往下望去,整个松云山都沉入了黑暗之中。
唐棠往窗外望了望,说:“夜深了,回去睡吧。既然最近准备出任务,就不要熬夜研究剑谱了……胖子也不是一口吃成的。”
桌上置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为了照顾唐棠的眼睛便用纱布盖着,在纱布下透出隐隐约约的微光。
大约是光线作祟,她倚在踏上的模样看起来竟很温柔,全然不似往常。
牧行之没走,他立在榻前,怀里一枚木牌硬邦邦地咯着胸口,鸦青色的眼睫往下一垂,忽然开口道:“唐棠……”
“嗯?”
他若有所思地问:“你是不是有点怕天玄宗的时掌门?”
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