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箫第一次听她说起,第一次应当是前世的洞房花烛夜,他好奇问道:“什么感觉?”
姜如倾摇着他的手,笑道:“见色起意。”
要不是他当时欠揍的言辞,她差一点就把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所以怎么可能不好看?他是她见过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了。
裴文箫唇角微勾,温言说道:“早膳不在家吃了,他们俩占着这伙房,还不定何时能出来。”
她素来是会说好听的,但他偏偏吃她这一套。
裴文箫剐蹭了下她的秀鼻,“带见色起意的小孩吃大姨肉包去。”
两人十指交扣往府外走去,欢笑盈盈,吹得夏风都温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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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两人占领的庖屋内,也正在经历一番血雨腥风。
“白俊书,你怎么又咬我?”冯涔沉声道,“来,我教你正确方式。”
俊书往后退了两步,“小王爷,请你自重,我知道你风流成性,但还是请你克制一下。”
“风流成性?”冯涔轻笑了声,抹了抹唇角的血,上次的伤口未好又添新痕,这女人就是犟,连咬的位置都和之前的一样。
他往前近她几许,“白俊书,你偷亲我可以,我亲你就不行?州官放火,却不让百姓点灯,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他的漆眸轻勾,明明多情,却并不女气,反而显了几分慵懒。
白俊书咽了咽口水,“容我解释一下。”
“好,”冯涔双手撑在她后侧的案桌上,将她圈固在两臂之间,浅笑看她,“听你解释。”
颇有种听你如何瞎扯的姿态。
白俊书向来坦荡,但此刻面对他锁视的眼神,竟莫名有种心虚,挪了挪眼神:“第一,我对你没有心动,我说了我不会有儿女情长,对小王爷绝无可能。第二,昨晚的那偷亲是我不对,确实是不小心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