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赌局中惯用的赢家话,怀玉还是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并十分幽怨地转头,直起身子,在薛谌的耳边说:“你怎么还告诉我错的呢?”
薛谌觉得她十分无理取闹,伸手把她按了下去,“笨死了。”
“再不能让我夫人输了,我夫人惯会耍性子的。”他用手背拍了怀玉胳膊两下,示意她给他空出一个位置。
“薛公子还是宠你家夫人,但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怀玉极不情愿地哼了两下,覆手在他耳边说:“右边的那个赢了我两文钱,刚刚说话的那个赢了五文,还有对面的那位,你可千万要帮我赢回来!”
薛谌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她心有疑惑,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没错,她现在就是可丁可卯都要计较,她就是穷怕了!
不过,马上的,怀玉就不再憋着个嘴了,薛谌佯装输了一轮,就开始赢了。
薛谌的赢还十分有技巧,起初,怀玉也未察觉出来什么。毕竟薛谌第一次赢只是将将战过了他人,下一局,又以退为进,将将输了。
接下来的每一轮,他都好似计算好了所有人的手牌,不偏不倚地赢过了所有人,在又赢了一把大的之后,输了银钱的胡女就开始坐不住了。
“不玩了不玩了,快要到村里了,再这样输下去呀,我这个月的零花都没有了!”她们气呼呼的,“薛公子说是不会,倒是进步神速!”
怀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这么多有的没的,还不速速给钱!”
胡女们极不情愿地掏了铜板,酸溜溜地说:“好啊,原来是薛公子拿我们给夫人寻开心呢!”
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胡商跟村里的人商讨一下,便在村里安营扎寨了起来。
村里的房子空了大半,晚上更是看不见几个人,到天已经完全沉下来后,便只有胡商的篝火,胡乐和胡语在喧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