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捏紧书页,呼吸急促了几分,片刻后才又道:“你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在他心中我占了几分,我一直都清楚。”
被四两拨千斤直白的顶了回来,秦茹愣了愣,脸色几番变化。捏紧袖口,她忍着气,细声道:“大哥被人诬陷,说是对黎丘哥哥行巫蛊之术,还在大牢之中关着。求姐姐去与黎丘哥哥说句好话,让他放了大哥吧。”
皱着眉,秦安突然想起那日,魏知壑收到飞鸽传信,才说禁军将要撤走了。指尖放松,秦安重新低头看书。
“你这是什么意思?”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答,秦茹追问道。
懒懒翻过一页书,秦安撑住自己的下巴,“许久之前,我就被秦家除名了,凭什么要去帮一个与我无关的人?再者说,秦决他做过什么,自然有司会调查,有冤屈也只管去告官。就算是不得不求人,你何不去求他?”
她面对自己,向来都会矮上几分,何曾这样说过话?秦茹心中动了怒气,可眼尾一瞥,却发现门口照进来一个高大的影子。瞬时委屈的眼角含泪,秦茹捧着心口,“姐姐说的不错,是我们不该再为难你,我这就自己想办法。”
说完便转身,一脸意外的对上魏知壑的目光,她惊讶的退后一步,“黎丘哥哥!”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秦安见他正负手站在门口,眼中流露出几分笑意。对着秦茹,他倒是永远高兴,心中低讽一句,秦安又转回头翻看书本。
原本从未见过她这样锋芒逼人的样子,魏知壑看着有趣,可她只闲闲瞥了自己一眼的态度,又让魏知壑倍觉不悦。走上前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书,魏知壑扫了眼扉页的书名,“在看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秦安没忍气,直接呛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