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山给予她稍微喘气的时间,捏着她的下巴,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傻奴,外面都是人,你若是想让别人都听到,那就尽管喊。”
反正他不要脸。
傻奴果真闭上了嘴。
李远山舔净她的眼泪,“乖宝宝,乖宝宝……真是太乖了……”
他揪住她的头发,令她如同被锁链拴住的小鸟,插翅难逃。
“乖孩子,痛不痛?”
李远山发出难捱的唤声,“半年了,都给你,全给你,好不好?”
他不紧不慢,不忍心再去看傻奴哭肿的眼睛,伸手覆盖了上去。
就当她愿意。
傻奴用罗裙裹紧自己,跑回了屋子里,插紧门锁。
她的肚子鼓得像是有孕的妇人,在屋子里焦躁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她被毒蛇盯上了!
然她忘了锁窗。
李远山推开窗子,傻奴登时背靠着墙壁,发起抖来。
“你忘了拿这个。”他扬了扬手中胫骨,刚刚饱餐一顿的大狗不再护食,大方地展示着自己慷慨。
“给我!”傻奴扑了上去。
李远山却啪的一声合上了窗子,“今晚去我家,三楼,来了就给你。”
他想到了什么,补了句:“我绝不食言。”
傻奴颓然跌坐,黏腻的液体流下,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怎么也逃不开。
第五十一日,李远山没等到自己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