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奴呜咽了一晚上,求他:“相公,你就快睡觉吧,天都要亮了……”
李远山反倒越来越上头,“不听话的小宝宝必须受到惩罚,我今天不让你服我,我就不姓李!”
他用力地压下傻奴的双肩,“还敢不敢了?”
“呜呜……”
他再压,“还敢不敢了!”
直到再也没有空间可以给他施展,傻奴也没松口。
“算了。”男人说。
都这样了,敢不敢还重要吗?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地了解傻奴,以前他总觉得是傻奴承受不住,到头来承受不住的竟然是他。
他头皮发麻,快要崩溃了。
这臭小孩怎么这么倔,要把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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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远山实在太过操劳,终于在天亮之后睡了过去。
傻奴假寐,待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后,光着脚跑了出去。
几次三番答非所问、转移话题,必定有鬼,她非要去看看。
下人们诧异地看着赤足的傻奴,那双小脚上还有青青紫紫的牙印,傻奴终究是觉得不好意思,便加快了脚步,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老夫人躺在床上,榻边放着一个盛满药汁的碗,傻奴闻了闻,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闻过。
是哪里呢?
她这样想着,听到老夫人虚弱地唤她:“傻奴,怎么不穿鞋?快,把我的鞋子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