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里头那位主子,惹恼了爷不说,还成功令爷记住了她婢女的名字……
这是个干大事的女人。
管家掩面而笑,李远山皱着眉看他,挥挥袖子,“此事不许传出去。”
不然府里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再把那傻东西给说哭了。
他显然多虑了。
他走后,傻奴麻利地从床上滚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把床褥都扯了下来,甚至还有点高兴地给自己洗上脸了。
冰凉的水擦过她的耳朵、眼睛、嘴巴和下巴,她拼命用帕子擦干净他留在自己皮肤上的气味。
百合匆匆赶来,怀里抱着一套新衣裳,拍了拍额头,“夫人,您又……”
得,不用问了,衣裳后头那里湿答答的,很显然了,夫人再次把爷气跑了。
李远山的浴桶要比傻奴房里的高上许多,她人一进去都快淹没了。百合打量着傻奴身上暧昧的红色痕迹,心中讶异。
这次好像比上次成功了那么一点点。
她不禁对李远山升起敬佩之心。
爷,越挫越勇,越勇越挫,不愧是当年在西南连吃三场败仗,但在最后一场战役中能逆风翻盘的大将军。
她还是想问个究竟,“夫人,这都是夫妻寻常之事,您怎么就不让爷碰呀?”
她羞红了脸,一个没出阁的大丫头这样问,的确是有些越矩,可夫人也不是普通的夫人。
傻奴垂着眼眸,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