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这般胆子小的,也有想要浑水摸鱼觉得慕时漪只是恐吓的,然而等风平浪静过了十日后,山匪再次光临他们府中,那些会凉州时带回的银钱,又再次被洗劫一空,吓得所有人更是欲哭无泪。
这还不如自己去捐呢,毕竟没有强制多少,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偏偏有人不怕死去触碰底线。
慕时漪看着齐嬷嬷送来的账册,那些人捐赠的银两和关戾州再次带人洗劫一空的钱财,就连她也不得不感慨这些人家中的富有,有了这一大笔钱,凉州日后只要不出差错,成为变成最为富有的州也不是不可能的。
春耕过后,苍西和苍梧又大大小小和北留东胡打了不下数十次战斗,徐仰川和徐知意还有慕行秋忙着打仗,远在凉州的慕时漪自然也没有落下他们。
知道边城艰苦,等春雪融化后,她便时不时派人准备好各类物资往苍梧和苍西送去,当然这一来一回之间,双方也是不停的在传递一些消息。
花鹤玉让人选了日子,花府要办喜事了。
不对外,只对内,是一场规模极小婚事。
花鹤玉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他终于得空几天,临窗书案斑驳暖阳落在他一身白衣上,三三两两的光斑在他乌黑秀发上舞动。
他身旁放着一小叠大红请柬,上有用金箔压着硕大的囍字,他写得认真,并没有注意到慕时漪从身后走进。
“殿下在写什么?”慕时漪问道。
花鹤玉捏着毛笔的指尖微微一紧,他也没有掩饰,而已声音轻轻:“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