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县令起身,弓着腰身。这次是不敢再坐主位了,“殿下,您坐那儿。”
可萧子玦只是轻轻一撩衣摆,玄袍翻飞,他便坐在了主位的手边的位置。
“你是县令,这位子该是你来坐,切不可藐视公堂。”
县令这才坐回去,这次坐回去倒不是之前威严有气势的模样了,反而如坐针毡起来,总是下意识去看坐在一旁的萧子玦。
见萧子玦也不理他,他才颤颤巍巍一拍惊堂木。
“见、见了摄政王,你还不跪下。”县令生怕闻姒惹了萧子玦不快,又去说闻姒。
谁知萧子玦淡淡开口:“她不必跪了。”
既然摄政王都这么说了,县令只好称是,继续审理案子。
不过闻姒还是轻轻跪在了地上,在大兴王朝,公堂之上是必须要跪的,不过跪得是公堂、跪得是公正,而不是什么县太爷。
看到闻姒做出了一个跪下的动作,萧子玦的眉头不悦地皱了一下。
闻姒身娇体软,十分惧寒,公堂之上的地面是青石板铺的,他害怕闻姒硌坏了,冰坏了。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表情里也是关怀之色。
而另一边,跪在堂下的周老板这次彻底傻了眼了,怎么这个男人是大兴王朝的摄政王啊?他和喻氏绸缎庄的东家又是什么关系?
他已经没办法平静地想这些了,因为前几日就冲着摄政王替“喻氏”出头,他就觉得这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周老板嗤然,没想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居然还有点手段,能勾住摄政王的魂。不过也是,他用余光看向闻姒,这女人的确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