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徐瑶冷声的说着,严邵不愿看到这样的徐瑶,固执的拉着徐瑶的手,眼神严肃的看着徐瑶,试图耐心的劝着。
“饮酒伤身,你感冒还没好。”
“我叫你松开!你没听到吗?”
徐瑶一甩手就挣扎开他的手,突然的吼声让严邵怔住了,和他一样愣住的,还有同行的文正,以及酒楼上吃饭的其他人。
“严邵,你凭什么管我?难道你也想要效仿那些卑鄙无耻的封建压迫者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我徐瑶第一个不同意!
我活了二十多年,就没受过这份窝囊气!什么三从四德,什么男尊女卑,见鬼去吧!我偏要离经叛道!我偏要做异端!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那些腐朽的制度早该见鬼去了,去给清政府陪葬去!溺死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咋那么大的脸呀!
既然那么看重封建制度!怎么不自己去殉葬啊!封建王朝不是就有殉葬制度吗?而且殉葬还是一种荣耀呐!
剥夺人生命的荣耀!哈哈哈!”
严邵见徐瑶的话越说越疯,才意识到徐瑶十有八九是已经喝醉了,这些话清醒状态下的徐瑶绝不会说,她一直说理性的,理想的压抑着自己所有的不甘与愤懑。
“徐瑶!”
严邵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边,心中越发忐忑,这可是民国六年,徐瑶说得这些无异于离经叛道,要是被有心人听到,是要惹大麻烦的。
心想刚刚是那个说得要来喝酒的,还说一醉解千愁的,这不是找事吗?
周温对上严邵的目光,心想那怪我了?我怎么知道徐瑶会因为那件事产生这么大的反映。
“别闹了,我们回去好吗?”
“回去!我们还回的去吗?”
徐瑶和严邵说得回去就不是一件事,严邵的回去是指回叔均先生家,而徐瑶的回去则是指回现代。
严邵闻言心中也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感觉,他何尝没有感受到一种苦闷。
哪怕在现代他平凡庸碌一生,也好过在这乱世中的风风雨雨,只是他们还能回去吗?
“回不去了!我们恐怕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严邵,我想家了!”
严邵被徐瑶带动着也心绪涌动起来,扶着徐瑶,才让她不至于摔倒,眼眶中渐渐聚集起泪光。
“少言,你放手!让她骂!要是不让她出这口气,她会郁结一辈子的。”
“覃文正!你闭嘴!”
徐瑶喝醉了忘记了自己身处的时代,可覃仪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他应该知道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