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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缓缓道:“姑娘孕中莫要多思,家弟的病是胎里带的弱症,实则无药可医。好在腿上伤医治的及时不会落个残疾。”

郎中又给荷藕把了脉,嘱咐了她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便起身告辞了。

荷藕见飞奴垂眸的模样,以为他是在难过,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嫂子去给你做好吃的。”

安公公等在小院的拱门处,见郎中提着药箱出来将人拦住道:“先生,我家主子有请。”

书房内恒律坐在太师椅上听着郎中的汇报:“姑娘的胎很稳没什么问题。”

“另外一个如何?”恒律问道。

“那孩子我仔细看了,确实是胎里带来的毛病,天生便无法言语。至于腿伤,确实伤的挺重,好在医治及时。”朗中如实回复道。

“真是有劳先生,一会儿同管家去账房处多领些酬金。”恒律道。

由着婢女引了郎中出去,安公公关上了门道:“他弄个哑巴来是什么意思?”

“口不能言,不良于行。”恒律思忱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误三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弄这么个人来连添堵都算不上。

“难不成这孩子有什么过人的神通,要不然找个由头把他灭口?”安公公比划着割喉的动作。

“不用”恒律直接否定道。

“那就继续让镜花和水月盯着点。”安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