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土中是张老爷,这一切反而可以解释了。之前明明约好要过了中秋再出发的张家,为什么突然一夜之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消息都没有。
如今想来也只有被灭了口,才能消失的如此干净,那张律到底是何许人也?
荷藕心中一阵阵发冷,若是如他所说张家族人,却对自己的亲人下这样的毒手,那这人是有多丧心病狂。
如若不是,那他是谁,冒充张家的人到底是为了图谋什么?她今日的话,若男人未必信,那她还能从张府脱身吗?
荷藕抱着吃饱的小鸽子,抚摸着肚子喃喃自语道:“这里有宝宝啦。”
小胖鸽歪着头眨着眼睛看着荷藕,顺势倒在荷藕的肚子前的被褥上,滚了一圈起来时还有小脑袋顶了荷藕的小肚子。
荷藕被它的小模样弄的都心都要化了,想着之前它总是要和自己贴贴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这里有娃娃啦?所以总是和我贴贴?”
小胖鸽歪着头看了荷藕半天发出了:“咕咕”两声。
荷藕想自己定是被吓魔怔了,竟然和小鸽子聊天它那里听的懂啊,抱着它举在面前道:“要让相公我有喜了。”
毕竟她和误三春一个身在土匪窝里剿匪,一个陷在这个不知真假的张家。
两人都危机重重,就怕一个不小心,便见不到彼此了。
这样的喜事还是要说一说,若是她不能活着出去,毕竟相公知道她们曾经有一个孩子。
反之亦然,若她等不到相公归来,至少他在离开前也知道她们有一个孩子。
想着想着荷藕竟哭了起来,发现张老爷已死的事,对她来说冲击太大,心里是又惊又惧。
对于张律她现在更是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和应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