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张律见荷藕并未穿大氅便出了门,以为是她不喜大氅,又寻了人来问要想什么样式再做了赔于她。
荷藕不想再让张律破费,往后再出门便都将大氅披上,大氅比之斗篷还要暖和上许多,荷藕想着等有空去了成衣铺子问问,做件大氅要多少银子,给相公也做一件。
“咕、咕、咕”荷藕听着身旁的叫声,睁开眼睛一只小鸽子正落在它身旁吃着苞谷,这是相公带走的那只鸽子,比小胖鸽要瘦上一些。
荷藕见它吃的欢也不急着解开绿丝带,只是起身进屋掉了一杯水放在苞谷旁。小机灵鬼平日在家也不怕人,如今也是畅快的喝了起来。
等它吃饱喝足了还朝荷藕身上贴贴,缓了缓用嘴扯着丝带示意让荷藕解丝带,荷藕捧着它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将丝带解下将小家伙朝中一扔,它扑腾了几下翅膀便飞走了。
误三春临走时同她商量好的,除了她去张家那次绑个丝带外,后面便不再绑了。
每次只要她解了鸽子脚下的丝带,他见回去鸽子没了丝带便知道她安全,同样她能收到绿丝带便代表着男人无事。
男人这样做主要还是担心她的安危,若是每次荷藕都记上丝带怕张律疑心,以为她是在向误三春传递着府中的消息,那便不好了。
安公公看着那只飞出的鸽子道:“要不要我找人打下来,看看传递了什么?”
张律摇摇头道:“不用,那鸽子脚上是光的。看来误三春是怕咱们怀疑她娘子,对她不利,想来是出门前特意嘱咐过的。”
安公公不解的问道:“那这鸽子飞来飞去的有什么意思?”
“报个平安!”张律说完背着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