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一狠心实劲一拉,将男人手紧紧的卡在了两扇窗户之间,刚才因为她挣扎而裂开的刀口。
瞬间鲜血直流,荷藕下意识的松了手,眼眶都红了。
男人见状推开了窗户,只是将饭菜从窗口递了进来,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翻窗而入。
将饭菜摆在靠窗口的木桌上,男人用手给荷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等娘子心情好点,想听我解释了我再解释给娘子听。”说完将窗扇从外面合上:“外面冷,别进了冷气。”男人又说道。
误三春立在窗口透着窗纱观察着屋里小姑娘的动作,只是冬季糊窗户用的都是厚纸张,只能看个人影实在看不出什么。
男人低手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心想这点小伤算什么,不过可以让娘子心疼自己到是不错,就让它就这样也不用包扎,多让娘子看几次说不定娘子心软就愿意听自己解释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人坐在屋里呆呆的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渐渐变冷,一个站在屋外东窥西瞧的偷偷观察着屋里的人。
就这样僵持到天黑,男人才从二楼的窗户外走开,下了楼去荷藕做晚饭,顺便给二楼的火龙又添了一把柴。
荷藕坐在屋子里,身上原本还穿着误三春给新做的斗篷。
火龙烧的旺没过一会儿便开始热了起来,荷藕脱了斗篷赌气似的扔在一起,连着外面加厚的上袄也退了去,只穿着里面单袄在屋里坐着。
男人端了上新的饭菜上菜,还是从二楼的窗口递了进来,摆在了中午的饭菜的旁边。
见之前的饭菜娘子动也未动,心想这回是给娘子气狠了,气的饭都吃不下了。
其实,仔细算来他和荷藕成亲这么久,两人都没有红过脸,所以小姑娘真的生气是啥样他也是第一次见,要怎么哄他自己也有点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