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三春听了荷藕的话,心里也起了疑虑,不说十万两现银便是如今这路上少行人,他一个被土匪劫过的人还如此招摇过市。
想着还是让常溪查查的好,再问问他们的情况如何,毕竟如今这剿匪进行的如火如涂的,他们也别被一起给剿了。
那张家公子仿佛看到了荷藕,从河边的小桥上绕路走了过来,见到荷藕笑着说道:“姑娘雪中送炭的情谊,张某一直铭记于心想着定要上门致谢的。不曾想今日竟在此见着了。”
荷藕忙拉过误三春介绍道:“这是我相公,误三春。”
又向误三春介绍道:“这位是张家的……”又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干脆说道:“恩,张公子。”
“鄙人姓张名律,在家排行老三若是姑娘不在意,同家人一样唤张三便可。”张律接道。
误三春将荷藕拉到身后面对张律道:“张家二老与我们夫妇二人有恩,我家娘子所送银送也是本来就应给的。仁兄实在不必放在心上,以免自做多情会错了意。”
误三春特别在夫妇和娘子几个字上加重了音,心想这斯是不是想和他当初一样,借着报恩以身相许。
张律听了误三春的话,笑着说道:“那是在下无福,那日与姑娘匆匆一见,不知姑娘已嫁在人妇。方才也是张某唐突,既如此便是作个朋友也是好的。你们与咱们张家长辈是莫逆之交,与我这个小备可不是生疏了才好。”
误三春鹰眸上下打量着张律,多少还有些警告。男人却似没感受般,目光越过他对着荷藕笑的灿烂。
误三春心想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马王子几只眼,等着过几天让常溪顶风作案把这球再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