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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皇帝的话,两人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恒律思忱很久道:“父皇,儿臣是来请罪的。未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保卫父皇的安全,是儿臣失职。”

皇帝见恒律引起了由头便知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示意公公将面前练字的纸张收了去,侧靠着椅背看着下首的两兄弟,缓缓的说道:“你路上出的事,朕知道。”

“父皇你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其中还有隐情。还请父皇容儿臣辩驳,让背后之人绳之以法。”恒律恳求道。

“那你便说吧。”皇帝摆了摆示意公公将他二人搀起。

“儿臣,儿臣要状告皇兄当今的太子殿下□□,戕害手足。”

恒律的话刚出口,皇帝便勃然大怒道:“恒律你放肆,你皇兄虽被朕圈禁了却也还是太子。容不得你这般攀扯,他是太子这天下除了朕便是他的,他又何必费此周张。”

县令接道:“是啊,他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要对咱们兄弟手足赶紧杀绝呢?”上前一步跪地道:“容儿臣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父皇将来……那我们兄弟二人会是什么下场?”

“是啊,父皇如今你还在。皇兄姑且还会忌惮父皇,不敢明目张胆的朝咱们下手。那日后,若是父皇不在谁还能顾全我们兄弟二人呢?”

皇帝显然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把事情挑开说了,他本以为他暂时圈禁了太子,便能堵了他二人的嘴这事便也揭过去了。

太子虽然粗笨还有些愚蠢,却也是从小看到长大,一手□□出来的储君。比之恒律和恒璂,感情是要深上许多的。

毕竟,因为当年瑜妃的事他那时多少是有些厌弃的恒璂的,不然他自请去守灵他也会不由着皇后做主。虽说他也派了锦衣卫暗中保护,却没想到这孩子福薄,没多久便随他娘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