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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推着门,一边唤着相公。屋内并没有人回应她,荷藕将屋内扫了个遍并没有误三春的身影,想来又是跟着县令大人去办案了,略有些失落的坐床上。

因着早上起得太早,荷藕靠在床边没一会儿便开始打瞌睡,就这样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

县令的书房建在了湖心中央,四面的窗几打开可以环顾到周围所有的房屋的情景。

误三春从进来后便一直坐在了靠近了荷藕所住的厢房的那扇窗几附近,时不时朝厢房的张望两眼。

县令坐在书房中央的案几后,前面还坠着长长珠帘,低头看着往来公文和和书信,并没有在意误三春的动作。

当看到荷藕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的回了厢房,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见屋内没有人,离了老远的误三春竟然看到了小姑娘脸上的失落。

立马起身准备朝厢房走去,听到座椅声的县令抬头看着误三春,叫住他道:“供词马上来了,先生要去那里?”

误三春不理他正在准备朝外走,刚好撞上来送供词的衙役。

再抬头看去小姑娘已经进了屋关了门,沉着接过供词坐回座位上,看着憋笑的县令,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衙役办差周到,将太医令的供词自己又腾写了一份,分别给了二人查看。

误三春将太医令洋洋洒洒写的十几页的供词悉数看了个遍骂道:“他娘的,这个老东西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糊弄咱们。什么破事都往上写,什么那日偷了二根人参,那一年给那个妃子下过药,让人家不能侍寝。这种蝇营狗苟的破事,也值得他一个太医令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