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听误三春这么说,心下一沉,说话声都有些了虚问道:“一直也没问过相公,咱们这铺子做的是什么生意呢?”
误三春被问的突然一楞,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小声道:“做人的生意。”
“相公,谁家铺子做的不是人的生意?相公若是不想说便算了。“
“是做死人的生意,娘子刚才听差了。”误三春辩解着。
“这样的生意若不是阳气重的人怕是也做不下来,到也是难为你家家仆人了。咱家也没啥好多东西,带几坛酒水和月饼了表谢意吧。”
误三春略有些为难的说道:“几坛可能不够,他家人品众多。月饼也怕是一个一块都不够分的。”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荷藕想着一个家仆家里人在多又能多少呢?爽快说道:“那我下午便多些,酒水相公自己看着拿便是了。”
荷藕忙了一下午做了四个大提盒的月饼,心想着这么多总够了吧都够吃上个把月的了,看着马车上误三春绑着的那十几大坛子酒水。
心想这家里人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误三春怕荷藕生疑忙道:“顺便让他在店里放些卖些,咱们也多一份收入。”
荷藕想着相公家乡习俗还真奇怪,还有人去做棺材铺买酒喝的?却也未说什么,只是朝误三春点了点头。
想着误三春明儿便要出门,荷藕晚饭做的比平日丰盛了许多。用过晚饭,荷藕想着楼上的衣笼里给相公新做的烟灰色披风要给相公带上,若是路上降温可以御寒。
误三春想着带荷藕去村长说说,让她从明儿起便住在那儿去。
二人眼神交汇,各自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