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道:“娘子缪赞了。”
“那接下我们说正事,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娘子”秦三娘道。
“且说。”
“我看这盘中的酒水,各桌有所不同,不知是什么名堂?还有即是宴会,自然隆重,娘子的菜品和摆盘是不是略淡了些?”
荷藕道:“酒水是按着男宾和女宾分制的,女宾的酒水加了些小料又熬制过。中秋月圆,本就是陈瓜果于庭,团圆畅饮,富有温情的时刻。女子脾胃虚弱,若是同男子一样生饮花雕酒,小饮几杯或许是无事,若是多了怕是伤身。”
“再者赏月之夜多食螃蟹、瓜果等物本就寒凉,月饼又不好克化,来杯温热补气的花雕酒最好不过。”
秦三娘听着荷藕的话,一一点头道:“历来做宴考虑的最多便是男宾如何,除非女子家宴否则断不会如此用心,你这用心唯实难得。”
荷藕道:“大家都是女子自当为女子多些考量。若是我们做不得这后厨的主便算了,若是做得自然要为女子多此用心。”
再者说:“中秋月圆夜,赏月寄托情怀本就是极为风雅的事。菜品过于油腻怕是会坏了这样的景致。”
秦三娘道最一个问题:“后厨都是男子你不怕吗?这样的场合他们未必能容下你去。”
说的到这事荷藕的小腰杆停的更真了道:“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这世上女了做不得的事太多了,出将入相,文武科举那一样女子可以做得?如今连着后厨的一片天地也不容于女子,那我们身为女子又要如何立于世间,做人玩物拱人亵玩,做人物品被人买卖?世上的事能成与否靠的从不为是身为男子或者女子,而是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