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老荷家的那个,这样的人怎么能出来给人家做席面呢?”一个人抻着脖子喊着。
旁的人也说:“还好咱们没吃她做的席面,搞不好都得让她给毒死。”
“就是,就是。这娘家怎么想的。请这样的人来。”
那主家夫人还拉着荷藕的手,听到别人这样说她明显感觉手中一颤回头看了眼荷藕,一手拍着桌子嘭一声现场马上静了下来,对着张晗开口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高家大哥起身道:“怪不得姑娘不据实告之姓甚名谁呢原来是有这难言之瘾。”
又对着主家夫妇二人拱手道:“伯父,伯母想来您二老定是不知道这姑娘的真实身份。要不然请了个克死夫家的厨子来,是想让你家玉儿也早早把我家高锦克死吗?”
主家老爷是个温和脾气,还在圆这场面:“这大喜的日子什么生啊死的,多晦气。”
高大哥不依不饶:“你们请了这么个东西,还怕什么晦气。”
主家夫人是个火爆性子起身指着高家大哥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今天……”
话还没说完,只听嘎吱一声,不知是谁咬了一口金乳酥,那牛乳的香气伴着桂花的甜腻随风飘来。
所有人顺着香味道看去,只见中间一桌一个男子正咬一口金乳酥,见大家都盯着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的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大家随着他的吞咽一起咽着口水。
一时间只听得筷子和碗碟的声音,和桌椅拉动的声音。婆家人出了座位都往娘家人桌子上挤准备开抢,这金乳酥都是定好的娘家一人一个,一个多余的都没有。大家伙都站起来围城人墙,可不能再让他们抢着了,抢了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