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肥猫坐你肚子上试试。”
青衣立马站直身不等他起来,又是一脚踩他肚子上,美目直竖,“你敢骂我是猪?!”
萧绝被踩的一窒,翻了个白眼。
这理解能力,优秀!
大帝爷受虐完毕,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青衣哼唧着:“你个老头子记不起自己的出处,那鹤碧池却似知道你的来历一般,这中间铁定有鬼。”
“你和她最好没什么过去,要牵扯出什么狗血戏码,老娘弄死你!”
青衣瞪着他。
萧绝叹了口气:“虽记不起来历,但自我有意识醒来后之事却是记得的,与她绝无干系!”
青衣高深莫测瞪着他:“但愿如此!”
那眼神,简直就是在看狗男人。
大帝爷觉得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鹤梳搞出这么多事,对青
衣所造成的伤害,的确有一部分的根源是在自己身上。
倒也没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
嗯,他有罪,该挨打。
“那衣儿……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就寝吧。”
“嗯,是不早了,天都亮了。”
青衣打了个哈欠,“我可是和月妖尬聊了一夜,口水都说干了,要回榻上补补觉。”
“至于您老嘛……”青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了一声,“您老钓了一晚鱼想必也累,外头铺盖卷还在呢,去吧……”
还去?
“昨儿这夜戏份足,今儿白天应该能消停,为夫觉得……”
“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青衣手一抬,朝外一指:“大帝爷,请吧!哪有做戏不做全套的啊?”
大帝爷郁结。
他敢拿十盘肘子作赌,这小麻烦精定是故意收拾他呢!
“那我可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