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萧绝的手底下,它板都板不动!
墨池眉头一皱,下意识想上前,只是他刚动,胳膊就被拽住了。
青衣睨向他,笃定道:“我男人说不杀,就不会杀。”
墨池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些许,只是皱着的眉仍未怎么舒展。
“你可别说你在心疼那疯长虫?”
“我有病,心疼它?”墨池扯了扯嘴角,他是怕萧绝一个‘不小心’把烛九阴给搞死了,到时候淼淼……
正这时,萧绝终于停下了搅脑花的动作,把手从烛龙的灵台处抽离了出来。
却见他的掌心竟握着一枚黑不溜秋的玩意。
青衣眼看着他拿着那东西走过来,瞪大眼,一边惊呼一边狂拍墨池,“黑水儿,
你家疯长虫脑壳长屎了!”
墨池面不改色,忍着肩膀将被拍断骨的剧痛,目光紧锁在萧绝的手上,“这是什么东西?”
萧绝暂没回答,直接把这东西往他身上一抛,变幻出一个水球就开始濯手,洗去手上沾染的污垢。
他从烛九阴灵台中取出来的这块黑不溜秋的珠子足足有成年男子拳头那般大,珠面上像是蒙着一层雾。
墨池握在手中只觉内心涌出一种难言的躁动与暴戾之气,半边身子都泛着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