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挺有意思,一个以为她不知道,一个早就知道还在配合他装不知道。
反正安蓉蓉是不懂俩人的情趣。
既然话匣子敞开,曦知也就不掩饰了:“安姐姐,我总觉得哥哥和之前不大一样了,自从牧云被晋军攻陷,我阴差阳错被接回主公府,他好像变了个人。”
无法用语言形容,她疑惑了许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们说梧州内战,哥哥难道受重伤了吗?”
“我不好说。”安蓉蓉摇头,“如果以后他愿意,你让主公自己同你说罢,我们外人说出来的总归是不痛不痒的。”
一个两个似乎都在刻意隐瞒,闭口不提,这让曦知更加好奇,但她没有继续逼问。
“好吧。”
花园走了一圈,两人沿着原路返回,曦知问:“那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他的苦寒散有再发作吗,我记得跟哥哥分别的那段日子,他身体很虚弱。”
“你知道苦寒散?主公跟你讲的?”
“对。”
“我不大清楚,许珏也许知道,应该是没再发作了。”
曦知从袖里取出一个琉璃瓶,“安姐姐,你有认识的有名的医者吗?”
“有几个,怎么了。”
“这里的药快用完了,”曦知把瓶子递给她,“如果有厉害的医者可以从剩余的药里分析配方再制作就好了。”
安蓉蓉拧开盖子闻了闻,“这是什么?”
“苦寒散的解药。”曦知答。
她吓得一抖,险些一失手酿千古恨,“苦寒散,解药!?你怎么会有?”
“说不清楚。”她遗憾道,“但我试过,是解药无疑,曦知人脉不广,还要劳烦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