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好一点?”白承徽都有些不确定。
“怎的你这个当娘的都不清楚……”殿下抬手略微扶着小皇孙,我在一旁也注意着。
“每日差别不大,实在是感觉不出来……”白承徽抿了抿茶。
“下回带她来,或是我去看看她,就知道怎么样了。”殿下笑着道。
“好。”白承徽也笑着。
“殿下与白承徽在聊什么呢?”魏良娣走进来。
“聊着无忧,快过来。”殿下道。
“妾参见太子妃殿下。”魏良娣行礼道,又坐在白承徽旁边。
“你今日怎的这时才来?”殿下问。魏良娣总是和白承徽差不多时候来,甚至还会早些。
“妾有些不适。”魏良娣道。
“怎的了,寻御医瞧了没?不适差人递个消息,不来也无妨的。”殿下仔细问着。
“有一丁点不舒服罢了,算不得什么,不至于让御医来看,妾身子一直很好。”
“还是小心为好,让御医看看,怎的能觉得自己身子强健便不请脉?”
“妾知道了,等明日妾便让御医看看。”魏良娣应下。
“明日?你已是不适,应是尽早为好,怎还明日?”殿下不喜欢魏良娣这般。
殿下想了想又道:“白承徽在,也是学过医的,你让她给你瞧瞧。”
白承徽一听殿下的提议,来了兴趣,对魏良娣道:“好啊,正好看我有没有遗忘,给人诊断的机会可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