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余楚想,他要逃出去,他可以听到骨骼在黑暗中的呐喊,喧嚣着渴望逃开的执念。
余楚想,他要尝试学乖一点,他不知道梁晨现在对自己究竟抱着什么心思,他不再好奇,只想逃开。
今天的余楚乖顺的超乎梁晨的想象,没有往日的冷漠和厌恶,而是带上一丝讨好。
梁晨有意驯服余楚,而余楚的变化梁晨也是乐于见到的。
“今天怎么这么乖?”
梁晨咂舌回味着余楚口腔里的甜,他把人圈在怀里,强迫余楚直视自己以便看清他的心情。
余楚的睫毛宛如折翼的蝶止不住地轻颤,他微抿嘴唇不肯开口。
梁晨见状挑眉,顺手把电视关了,空调打开,凉被盖在余楚身上,摆着一副等他开口的架势。
余楚阖上眼,还是不说话,只不过这一次,他主动将双臂搭在梁晨肩上,整个人贴过去,像是寻找巢穴的幼兽,他把头埋在梁晨的颈窝,等待梁晨的反应。
如他所料,梁晨对于自己的反应心满意足,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比平时温柔几个度。
梁晨侧过头亲着余楚的耳垂,问到:“怎么了?不舒服?”
余楚摇摇头,沉默着贴着梁晨,唇慢慢啄着梁晨的锁骨,不关乎情欲,单纯喜欢和梁晨肌肤相贴。
他在释放一种信号——告诉梁晨自己愿意沦为他的所有物,梁晨陪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知道梁晨一定是碰到棘手的问题,这是他逃开的机会,他必须要好好准备。
多日见不到人,李尧没有耐心了,最后他还是追到梁晨的办公室,打算一问究竟。
梁晨习以为常,钢笔点着桌子,冷漠地看着李尧:“有事?”
“前几日我找你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