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个小贱人,不就五万块钱嘛,你不是又跟邵家那个大少爷好上了吗,五万块钱都不够他买件衣服的吧,你不会跟他要啊?!”温勇超从来不觉得爹跟女儿要钱有什么不对,反正女儿总要嫁出去,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养她的钱能要回一点儿是一点儿。
想到这里,他又说:“傍到一个大款就别假清高了,你从小就有这毛病,我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只认钱,你把那少爷哄好了,咱们全家都沾光。”
温哲尔从他无耻的字里行间捕捉到一丝信息,近乎不敢相信地问:“你跟踪我?”
温勇超却不以为耻:“爸爸跟着女儿能叫跟踪吗,你他妈五六年都不回家,我连你住处都是跟保安打听的。”
“你要是再跟踪我,我会立刻报警!”温哲尔警告道:“如果你去找邵也的麻烦,不用我出手,邵荣宪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挂掉电话。
温哲尔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
对于温勇超,她还真没什么好办法解决,温勇超的无赖是烂到根里,羞耻心廉价得堪比五金店里的塑料桶。
她把牙膏的泡沫漱走,手机的铃声又响了。
“兔子宝贝,我昨天跟圈子的人聚会,他们说盛岚跟c家签了三年的合约,d家准备从我和乔子颜里选一个升为全线代言人,但是乔子颜的后台你也知道,她是邵氏现在力捧的小花,想跟她硬碰硬难度还挺大的。”说到这里,辛雅不禁叹了口气。
温哲尔想了想:“乔子颜是选秀出来的,国民度确实高,不过d家这种老牌奢侈品更注重代言人的质感,我跟宣发打个招呼,你待播的那部《海上繁花录》可以先预热一下,那部电影的班底很不错,运气好的话还能冲个奖,值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