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合适,我去洗澡。”他松开腰间的手,有些燥热地抓了下头发,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他不能趁人之危,温哲尔今天的心情起伏太大,他那么珍惜她,怎么舍得今天欺负她。
温哲尔缓缓从玄关的墙壁滑坐到地上,心跳汹涌得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平复了一下呼吸,她去他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邵也这次的洗澡时间格外长,温哲尔洗完后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出来。
她有些困了,走到浴室门口想告诉他自己先去睡。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一直没停,她刚要敲门,几声细碎的声音顺着门缝钻进了她的耳朵。
低哑、性感。
像伦敦街头弥漫在雾气里的玫瑰花。
温哲尔脸一红,赶紧跑回房间,顺手把门锁上。
她顿了下,手指拨弄了下,又把门锁拧开。
邵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全关了,只留下用来防止他陷入幽闭恐惧症的台灯。
他走到温哲尔的房间门口,轻轻推了下。
房门打开,邵也靠着门框挑了下眉。
女孩趴在床上,薄薄的睡裙刚能遮住起伏的线条,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她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肉的地方手感不错。
邵也被某些隐晦的记忆撩得有点热,低声骂了句“操”。
半梦半醒间,温哲尔感觉身边的床陷了下去,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