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荣宪让邵也自己处理,而邵也破天荒地把这个权力交给了这个女人。
邵也答应在沈清清的母亲在病情最重的这段时间里假装她的男朋友,但假的就是假的,一旦她病情有好转,他就不会再管沈清清,这是他对这位家庭不幸的女人最大的体谅。
但沈清清,显然不想善罢甘休。
邵也诉说这段经历时,一直注意着温哲尔的表情,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不漏掉。
他看着温哲尔沉默地低下头,心脏像被细丝一圈圈地绕紧,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她现在还好吗?”温哲尔手里攥着那张报告单,手心微微发凉。
邵也摇摇头:“不清楚,我不会再管她了,如果对她来说找到理想中的爱人这个念头才能帮助她克服恐惧,她将永远活在幻想中,而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还有我的生活。”
温哲尔点点头。
“跟你说了我本人最失败的经历,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邵也歪着头,发丝落在眉毛上,他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些,刘海有点挡眼。
温哲尔被他逗笑了:“还不是。”
“还不是?”邵也挑了下眉,嘴角勾起坏笑:“你这姑娘真难搞,怎么油盐不进呢。”
他们聊了很久,也很专注,以至于窗外下起雨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