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岂有此理。
“既然知晓本郡主是谁,就赶紧给我让开!”夏云瑶皱着眉头,“知不知晓镇国公府已经与远阳伯府议亲了?你们现在敢拦我,日后知晓我应当怎么处置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奴吗?”
这样子,俨然就是已经把自己当作是未来的世子夫人了。
夏云瑶旁边的侍女赶紧也出来帮腔,“你们现在将我们家小姐拦在这里,日后看世子爷怎么处置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混账!还不赶紧让开,给夫人和小姐准备茶水,好好伺候着?”
别院的仆役向来只听从谢容珏一个人的命令,即便是现在她们再如何说得天花乱坠,在谢容珏没有出面之前,他们也不可能随意放人进去。
况且,他们从来都不知晓,公子现在多了一门亲事。
别人或许是不知晓,但是别院上下却又心照不宣,公子一别月余,是前往西境去了。
虽然他们并不知晓所为何事,但是听着白蔹的意思,是为着一个姑娘家。
夏云瑶前些时候还在盛京城因为一匹绢布闹出了一点儿风波,所以这个姑娘家,怎么都不可能是现在面前这个所谓的郡主。
仆役不为所动,只道:“抱歉,没有世子的命令之前,我们不可能让任何人进去。”
这么软硬不吃,夏云瑶和远阳伯夫人都是没有想到,而夏云瑶眼神一转,就突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沈初姒。
也不知晓她现在站在这里,听了多久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