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单单站在那里,就让人实在是忍不住想将她折断。
扈永福的喉结上下滑动,脑中旖念顿生。
他原本不敢随意出手,毕竟他虽然行事不忌,但是欺压的至多也只是寻常人家,也从来都不敢招惹什么贵公子或者是世家子弟之类,但是看到云来赌坊的役人将沈初姒拦在楼下,他便心中了然。
这个姑娘家,应当不过就是寻常人家罢了。
也是,若当真是贵女,怎么可能前来云来赌坊找镇国公府的世子,这些世家贵族的公子小姐们,可是最为看重脸面了 ,怎么可能纡尊降贵地前来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
更何况,若是贵女,又怎么可能只随身带了两个丫鬟出门。
扈永福抬步靠近,视线在沈初姒的上下滑动,语气轻佻,“姑娘何必芳心错付,世子是何等人物,可不是姑娘想见就能见的,姑娘等在这里也只是无用功罢了。”
他呵呵笑了两声,“不如这样,姑娘与我回去,也好过在这里苦苦等候。”
他抬起手,似乎是想碰一碰沈初姒的脸侧——
手只刚刚抬动了两寸,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倏地从肩胛骨处传来,扈永福眼中发白,只看到沈初姒身边站着的梨釉毫不费力地捏住自己的肩侧,扭动了两下。
一声脆响传来,扈永福的右手臂霎时间软趴趴地垂落了下来。
原本就寂静的厅内瞬间一丝声响都无,原本有些心怀良知的人还在默默为沈初姒捏了一把汗,谁成想不过转瞬之间,梨釉就直接将扈永福的手臂给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