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娇娇还是没忍住笑,笑得花枝乱颤,精神病十足。
“好人一胎十个儿子!”
“靠……”终于有一个士兵听不下去爆了一声粗。
“哪儿来的神经病!”
三个鲛人士兵都不愿意上前,娇娇看男人来都不穿好衣服,头发还被灰布裹着,一脸猥琐相,分明摆出了一副谁要赶上前就赖死在谁身上的态度。
臭狗皮膏药啊。
鲛人士兵匆匆记录下棺材的物料上传,一个赶一个的想要走的样子。
海域那么大,此次船只出事的人那么多,娇娇就一个女人还能犯什么事。
但一个士兵又回神,他手抚上耳朵后的耳麦,很认真的听着什么。
“是的,收到,”士兵正色对左右同伴说,“上级要我们多提防着些,这一晚基地出了不少大事,务必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敌人。”
三名二十来岁脸皮薄的鲛人们划着水又游来,开始重新审问:“喂,大姐,你棺材里就你一个人吗?”
娇娇愣怔两秒,火气勃然爆发,真是只识衣装不识人,晾晒大红花袄的就是大姐,那穿围裙的是不是就你妈啊。
横躺在大红花袄下的人更紧张了些,娇娇发现他强忍着剧痛把身体贴服的更平。
手臂吃不住疼在微微发抖。
真要被士兵们搜索,琥珀肯定被发现无疑。
但,在此之前,腰肌上薄薄的刀片就已经把她划透了。
在士兵们接完无线电通讯后,这该死的家伙就摸出了一把匕首抵到她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