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这叫一物降一物。
林蔚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说话了,妈妈也不知该说什么,看他脸色越来越差,沉沉叹出一口气:“总之这个事吧,你二舅妈那边催的紧——就先让他们相处一阵,不行再说?我也好交代呀。”
“什么年代了,还指腹为婚呢?”他冷笑,“你问过林蔚了吗?问她喜欢方行止了吗?”
妈妈的语气凌厉了些:“那你问过蔚蔚,她喜欢你吗?”
“……”他一哽,半个争辩的字也说不出了。
他没问过。
他甚至不敢笃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甚至,没有勇气问出口。
“行了,这话我也不多说了。你是个大孩子了,懂点事。”
“是,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怪我不懂事?我不懂事的话,之前你撺掇他俩,我说什么了吗?我不懂事,你一说难受我就立马开车回来?”他火气被燎起,心烦的要命,一拍大腿从沙发起来,“如果以身体为由骗我回来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还是算了吧——我走了。”
“川川。”妈妈叫住他,态度也缓和下来,“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吧,你爸不在,我一个人吃不下。”
——
林蔚的脚伤明显比自己想象中好的快很多。
不知是否是这几日他一直在身边照料她的缘故。
她的车一直扔在公司楼下的停车坪,下午好不容易能提早下班了,传达室的大爷找到她说停车坪的管理人员让她把车挪走。
最近在抓市容,成天扔在那里不好看,也是占用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