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说完,附近的小山上忽然出现无数持枪的人将他们团团包围,人数是他的三倍,宴珏眸色沉了沉。
“你是宴非白的人!”
南宫旋淡淡一笑:“不止是我,还有你母亲,俞凝早在前段时间就投向你大哥了,不过我跟俞凝不一样,她可是被钱收买的,为了拿到最大的利益,还偷偷跟他见过一面,你猜猜他们会说什么?你在宴家的势力分布在哪里,俞凝通通都告诉了宴非白,所以宴非白才知道得那么清楚,还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胸口的疼痛让宴珏渐渐站不稳:“你埋伏在我身边多久了?”
“准确来说,你应该问我们大家埋伏在你身边多久了。”
话音落下,保镖们放下了抵在葛御和骆庭头上的枪,整齐划一的将枪口对准宴珏。
宴珏慢慢想明白了,这是一场局,一场玩弄他的局,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得逞的笑起来:“可你们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宴非白,他死了,唐晚也快疯了。”
“这可不一定。”昏迷的唐晚慢慢睁开眼睛爬起来,南宫旋为她解开绳子,她接过葛御递过来的刀走向宴珏:“你也太小看我了。”
与刚才悲痛的唐晚相比,现在的她冷静淡然,毫无一丝悲伤情绪,宴珏盯着她,企图在她脸上寻找一丝破绽:“看来你也没有多爱宴非白,他都死了你都不难过,他死了你知道吗!”
他实在太想看到唐晚为宴非白伤痛欲绝的模样了,像刚才那样不好吗?为什么要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