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和胡籁天天睡 个被窝,做只做了那 回,其他亲密的事情没少做,本来想着那晚小心 点,声音轻点,横竖横就那样了,谁晓得胡籁来了例假,前晚才算正式结束。有些事不想则已, 想便像是炸开了消防龙头。
胡籁洗完澡,进房锁门后擦护肤品,正纳闷沈证影怎么看了她写的东西没反应。
伸头 看,好家伙。
眉眼紧闭,睡着了。
人家抛媚眼给瞎子看,她倒好,看完小簧文就睡觉。
胡籁气得龇牙咧嘴,原来还打算跟沈证影闹脾气呢。现在人睡着了, 点办法也没有。
这笔账,只能明天再算,连带利息 起。
气归气,爬上床依然轻手轻脚,等她进到暖烘烘的被子里,才发现感觉跟平时不 样,顿时浑身 激灵,脑袋 轰。
刚才还睡着的沈证影 个翻身,半边身体压在她的甚上,体温透过单薄的汗衫传递过来,烧灼得她心头发烫。
温热的气息灌进耳朵里,双腿 阵凉又 阵暖。
胡籁咽咽口水,她气都没生完,怎么就升起了火。
“喂,你说要忍住的。”
她以为这是她最后的坚持。谁知声音是软的,身体也是软的。
“对呀,来来乖,要忍住,不要发出声音吵到别人。嘘。”
诱哄似的。
随着沈证影的亲吻落下,胡籁来不及抗议,也没法抗议,只觉自己的铮铮铁骨,全化成了 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