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还没什么大不了?人来人往的地方!就急到这种程度了!要真急不会去开房嘛!”
胡籁笑出声。
沈证影瞪她,“你还笑!”
她都要气死了。
再三关照江语明注意言行,注意言行,居然给她看到眼瞎的一幕,把她平时说的都当耳旁风啊。
“是不是你没给你儿子开房的钱?”
“我还要给他开房钱!人之所以成为人,是晓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啊。”沈证影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又不是路边的……哎!”
胡籁忍不住大笑,一边笑一边还说:“人也是路边的动物之一,沈老师,有个词叫野合。孔子之所以叫孔丘,不就是他爹他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无人经过的土丘之上,圈圈又叉叉嘛。还是六十几岁快进棺材的老头子和妙龄女子呢,那俩,好歹……年龄相当对吧。”
“你是要安慰我还是要气我?”沈证影听完这话心里更堵了。
“安慰你,安慰你,儿大不由娘。男人嘛下半身动物,你儿子年轻,小姑娘傻,一时心急火燎就那啥了。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怎么还是觉得你要气我。”
“好吧,那我不说了。”胡籁拍拍沈证影的背,抚摸几下,“顺顺气,气坏了不值得,还没怎么样呢。”
她的动作顺手又自然,沈证影被她摸上背,整个人不好了,上半身僵硬起来。
“都那样了还叫没怎么样!”沈证影习惯说话对着人,把脸转向胡籁。
胡籁一手给她顺气,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就在她的身侧,在沈证影把脸转过来的瞬间
脸上的大镜框先一步碰到了胡籁的脸。
多少暧昧,毁于镜框,否则四舍五入就是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