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才盯着老母亲,但他在老母亲的眼里却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半响,他恢复了冷静,一把推开老妇人,无比镇定道:“我是李明才不假,但我哥是许春幽所杀,关我何事?至于许春幽则是自杀,又与我何干?”
谢载月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若不是你教唆,许春幽怎么会死?”
李明才冷冷道:“拿出证据。”
谢载月举起许春幽那封自白书,一字一顿道:“这封自白书是假的!”
李明才一顿,很快又平静下来,可那边春香却有些顶不住了,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
李明才道:“你凭什么说是假的?明明就是许春幽的字迹。”
谢载月忽然一笑,凉凉道:“真是奇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自白书?怎么又知道这是许春幽所写?本官记得,这证据你应该不知道才对。”
李明才暗忖上了这小子的套,但还是找理由道:“许春幽死时我便看到这封书信,是我将它放在抽屉里的。”
谢载月冷冷一笑,道:“即便如此,这封信还是假的。”
李明才道:“春香也可以作证,这是许春幽的字迹无疑。”
谢载月道:“这是许春幽的字迹,但不是许春幽所写,而是你们临摹得来!”
秘密被道破,李明才心中一慌,急忙猛掐掌心,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尽量泰然道:“何以见得?”
谢载月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那天本官在案发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说着取出许春幽那封近乎绝笔的书信,念道:“妾愿为飞蛾,敢为君扑火。君……”
还没念完,李明才却冷冷打断,“大人念这个作甚,这是许春幽一厢情愿,与我何干。”
谢载月盯着李明才,怅然道:“李明才,你冷酷无情,杀兄杀子,简直不堪为人。”
李明才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