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看得好笑,忍不住调侃。
“子衿,你担心什么?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怕鸿轩的亲人不满意,让你们分开不成。”
没了来自婆家的压力,古子衿放开了不少,视线依旧紧紧盯着下方的迟鸿轩,不过在听到师父的调侃后还会反唇相讥。
“我才不怕,只是不想让迟大哥在我们之间为难而已,再说,就是师叔抛弃师父,迟大哥都不会离开我!”
祁锐脸一下就黑了,之小兔崽子,这话能乱说吗!
被无辜call的夜北淡定十足的瞥了一眼师徒两,随后又从容不迫的移开视线,没有搭理师徒两的对话。
“噗嗤!”古子衿忍不住笑出声,为自己没什么地位的师父默哀三分钟。
祁锐脸色更黑了,但大庭广众又不好发作,憋得他愈加难受。
小兔崽子,总有治你的时候!
古子衿耸了耸肩,一点不怕祁锐的视线威胁,眼神要是能杀人,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威胁不起作用,除了哀叹几声自己对弟子没什么威慑力,祁锐也无可奈何。
“嘭”,重物落地的声音。
“迟……”古子衿想叫出声,又怕影响了迟鸿轩,话到嘴边又默默咽下,只是眼里的着急做不了假。
祁锐心头一跳,果不其然看见摔倒在地的老七。
微微皱眉,他不觉得同为元婴,有人能伤了他的弟子。
视线顺着场上唯一站着的身影看去,祁锐的眉头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