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倒是没有。”温长宁道:“只不过他是我父亲新收入门墙的小师弟,所以在意一些,与本案并无干系。”
齐王掩住内心的震惊,“温老的入室弟子?”
“正是。只是因他是今科举人,所以未曾宣扬。”
说完,他对着齐王一拱手,“若无事,下官便告辞了。”
齐王道:“那我就不耽误你查案了。”
他雷凌风行的走了。
齐王忙喊了一个下人过来,“快去给我问清楚,那王捷是怎么对付薛亦的!”
下人很快回报:“禀王爷,王长史让几个痞子去废了他握笔的手。”
齐王面露惊愕,怒道:“快去给我叫停,以后不许再提!”
紧接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喃喃道:“王捷,是被砍了右手……”
右手。握笔的手。
好似突然对上了。
但是又很离谱,薛亦是温老的入室弟子,虽然身材修长,但是一看就是个文人,会是如此凶徒?
他一时怀疑,一时又觉得是有人借此掩饰。
薛亦此人,在他眼中也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难以分辨。
就在他纠结万分时,温长宁已经查看完了王宅,确定卧室是死亡地点,同时也问出了王捷针对薛亦的恶毒之举。
他来到薛家,说明来意后,薛亦愕然,“我一无所知。”